遁世隐居的高人有谁啊-遁世隐居的高人有谁
1.中国古代隐逸方式分为
2.遁世是什么意思
3.古代有些文人墨客为什么要隐居
4.东晋高僧竺道壹简介,具有超人的智慧和才华
中国古代隐逸方式分为
中国古代隐逸方式分为:
大多数的隐士则是选择田园之隐,山林之隐。就隐逸的程度而言,还可以分为大隐、中隐、半隐,甚至还有人把隐逸作为韬光养晦、待价而沽的手段,即所谓的”终南捷径“。
1、刘备三顾茅庐,终于得见诸葛孔明,孔明一篇隆中对,令刘备如醍醐灌顶,不得不击节赞叹。刘备泣曰:恨不早见先生!只是先生隐居此间,怎么能对曹操、孙权及刘表等人形势如此熟悉呢?孔明大笑,附耳道:我“悄悄关注”了他们。
2、遁世隐居代表你对到达另一个世界的投射和幻想,但因为根本就没有另一个世界,于是你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你们并不需要去修道院或喜马拉雅山,你们不用从这里遁逃,你们必须在这里开悟。
3、夏洛蒂喜欢假装即使小说获得巨大成功,对她的生活和家庭也没有什么影响,她总是说“我们的生活就像隐居的、蛰伏期的睡鼠。”。
4、书写,就是不问世事。某种程度上的隐居在艺术里。重写。努力总会带来收获,无论是什么样的。那些无法成功的人,是懒惰的关系。
5、越中是唐诗之路的心脏地带,自魏晋以来,达官贵人和文士雅客多隐居于此,中国的山水文学和山水诗就诞生在越中。
6、这是一个秋天的下午。细雨淅沥,秋风瑟瑟。他们撑着雨伞,攀沿一个弯曲的山间小道去拜望一位隐居在深山的朋友。
7、否定生活就是否定神,谴责生命就是谴责神;离世隐居就代表你比神还要聪明。
8、出身义大利中部努西亚的显赫家庭,因厌恶富人荒*无度的生活,而隐居罗马城外,并吸引追随者前来。
9、正因其山色秀丽,传说这里是神灵之宅,历史上众多的道客羽士来隐居修持,故而被誉为中国道教的“洞天福地”。
遁世是什么意思
遁世的意思是独自隐居,避开俗世。
清·范阳询《重修袁家山(袁可立别业)碑记》:如其不幸,而至逃入玄门遁世不悔。如唐典之隐,昆陵之休之治涞园,此岂其所甚愿哉!
遁,汉语二级字,读作dùn,最早见于《说文》小篆。本义为迁移、离去,引申有逃跑、隐匿、回避、欺骗等意义。《易》卦名多将“遁”写作“遯”,“遯”音义同“遁”。宋·周密《癸辛杂识别集·必世后仁》:子曰:必世而后仁,盖言天下大乱,人失其性,凶恶不可告诏。三十年后,此辈老殆尽,后生可教而渐成美俗也。
描写遁世的句子
1、不易乎世,不成乎名;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乐则行之,忧则违之,确乎其不可拔。
2、很多人陷入爱情是为了寻找一个遁世的避难所。在这个避难所里,当他们不值得爱慕的时候,依然有人爱慕他们,当他们不值得赞扬的时候,依然有人赞扬他们。
3、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
4、遁世隐居代表你对到达另一个世界的投射和幻想,但因为根本就没有另一个世界,于是你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你们并不需要去修道院或喜马拉雅山,你们不用从这里遁逃,你们必须在这里开悟。
古代有些文人墨客为什么要隐居
这个问题太大了,网上找了一篇资料,希望有所帮助
“隐士”就是隐居不仕之士。首先是“士”,即知识分子,否则就无所谓隐居。不仕,不出名,终身在乡村为农民,或遁迹江湖经商,或居于岩穴砍柴。历代都有无数隐居的人,皆不可称为隐士。《辞海》释“隐士”是“隐居不仕的人”,没有强调“士”,实在是不精确。《南史·隐逸》云:隐士“须含贞养素,文以艺业。不尔,则与夫樵者在山,何殊异也。”而且一般的“士”隐居怕也不足称为“隐士”,须是有名的“士”,即“贤者”,《易》曰:“天地闭,贤人隐。”又曰:“遁世无闷。”又曰:“高尚其事。”……是“贤人隐”而不是一般人隐。质言之,即有才能、有学问、能够做官而不去做官也不作此努力的人,才叫“隐士”。《南史·隐逸》谓其“皆用宇宙而成心,借风云以为气”。因而“隐士”不是一般的人。
《孟子·滕文公下》中所称的“处士”(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也就是隐士,指的是有才有德而隐居不仕的人。但这个“处士”,是指从来未做过官的人。先官后隐如陶渊明也叫隐士,却不能叫“处士”。
旧时认为隐居的人不求官,不求名,不求利。《旧唐书·隐逸》称“所高者独行”,“所重者逃名”。《易·蛊》曰:“不事王侯,高尚其事。”隐居求高,即是人品高尚的人,所以“隐士”又叫“高士”。江苏常熟至今尚保存元代大画家隐士黄公望的墓,墓道石碑即刻“黄高士墓”。元代另一位大画家倪云林也被人称为“倪高士”。晋宋时戴逵和他的儿子戴勃、戴颙都是著名的大画家、大雕塑家、大音乐家,他们都隐居不仕,所以《历代名画记》称之“一门隐遁,高风振于晋宋”。戴氏父子是大艺术家,然而传记不列入“文苑”,也不列入“艺术”,却列入“隐逸”,是因其有才艺才被称为“隐士”,因其“隐”,方有“高风”。《史记》中记古人语“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看来隐士是立了“德”,所以正史皆为隐士立传。但德在何处?却是值得研究的。
比如严光,拒绝了汉武帝的亲自征召和封赏,而隐居富春江。范仲淹《严先生祠堂记》中说:“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据说这“风”,原写作“德”。在范眼中,严光之德崇高如山。而南宋诗人杨万里就在《读〈严子陵传〉》一诗中说:“客星何补汉中兴?空有清风冷似冰。早遣阿瞒移汉鼎,人间何处有严陵!”朱元璋说的更是击中要害,他在《严光论》一文中说:“汉之严光,当国家中兴之初,民生凋敝,人才寡少,为君者虑,恐德薄才疏,致民生之受患,礼贤之心甚切,是致严光、周党于朝。何期至而大礼茫然无所知,故纵之,飘然而往。却仍凄岩滨水以为自乐。……假使赤眉、王郎、刘盆子等辈混淆未定之时,则光钓于何处?当时挈家草莽,求食顾命之不暇,安得优游乐钓欤?……朕观当时之罪人,罪人大者莫过严光、周党之徒。”(见《留青日札》卷十一《子陵耕钓处》附)朱元璋虽是大老粗,又是暴君,但他这段话却有值得思考的内容:隐居的人德就高吗?
实际上,从来隐士,大抵可以分为十种:其一是真隐、全隐,如晋宋间的宗炳、元代的吴镇等,从来不去做官,皇帝下令征召也不去,而且也不和官方打交道。其二是先官后隐,如陶渊明。陶是著名隐士,传列《晋书》、《宋书》、《南史》三史中的“隐逸”,其实他不是一个纯粹的隐士,他当过官,因对官场不满才隐居。明代的沈周,一天官未当过,传列入《隐逸》。而他的学生文徵明,只在京城当了一年翰林,然后便安心隐居至,但其传就未被列入《隐逸》而列入《文苑》。陶渊明也是先官后隐,但其“隐”的名气太大,超过其诗名,不过陶渊明后来是真隐了。像陶渊明这样先官后隐的隐士较多。其三是半官半隐,如王维,开始做官,后来害怕了,但如辞官隐居又没有薪水,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虽做官,而不问政事,实际上过着隐居生活。这类人从名分上不能算做隐士,但有隐逸思想。有隐逸思想表现在意识形态上是相同的。其四是忽官忽隐,如元末明初时王蒙、明末董其昌,做了几年官,又去隐居,朝廷征召,或形势有利,又出来做官,做了一阵子官又回去隐居。这种人不果断,拖泥带水,王蒙创造了拖泥带水皴,董其昌的画用笔含糊不清,太暗而不明,就和他们的性格有关。其五是隐于朝。这种人身为官但思想已隐,做官不问政事,“居官无官官之事,处事无事事之心,”随波逐流,明哲保身。这种人对国家损害最大。其六是假隐,如明代陈继儒,虽不做官,但好和官家打交道,有人写诗讥笑他“翩翩一只云间鹤,飞去飞来宰相家”。其七是名隐实官,如南朝齐梁时陶弘景,人称陶隐士,虽然隐居山中,朝中大事还向他请教,被称为“山中宰相”。这种人身为隐士,实际上不具隐士思想,他不做官只是为了更自由而已。其八是以隐求高官,如唐代的卢藏用。刘肃《大唐新语·隐逸》记,卢藏用考中进士,先去长安南的终南山隐居,等待朝廷征召,后来果然以高士被聘,授官左拾遗。后来,另一隐士司马承祯亦被征召而坚持不仕,欲归山,卢藏用送之,指着终南山云:“此中大有嘉处。”这就是“终南捷径”。用这种隐居手段以求高官者,实非真正的隐士。其九是不得已而隐,实际上从事最热心的政治,如明末清初的顾炎武、黄宗羲等,他们“隐居”只是为了表示不与清王朝合作,实际上从事最激烈的反清斗争。石溪也如此,他反清失败后,为了逃避迫害,隐于禅,但他终生都忠于明王朝,终生反清,情绪十分激烈,一直没能静下来。这一批人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隐士。其十是先隐居,基本上是真隐,但等待时机,等到时机就出山,等不到就隐下去。如殷商时伊尹、汉末诸葛亮、元末的刘基等。其次还有一种不得已的隐者,如明末清初的弘仁,早年攻举业,明清易祚之际,他奋起反清,失败后不得已而隐,但后来一变在思想上真的隐了。只要思想上真的隐了,在意识形态上表现出来的都是以“淡”、“柔”、“远”为宗的。
隐士在每一个时代的情况都不同,但总的来说,还有一个时代性的问题。谈起历史,“安史之乱”可以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个转折点。“安史之乱”前,封建社会蒸蒸日上;之后,每况愈下。时代对知识分子有一定影响,而知识分子对时代的影响更大。因为任何时代,社会的实际领导阶层只能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凝聚起来,一齐为国家着想,国家就有希望,否则便会相反。从群体上看,唐代之前,知识分子都能为国家着想。汉代马援那句名言:“男儿要当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后汉书·马援传》)激励无数志士仁人为国捐躯。唐代的知识分子们“不求生入塞,只当报君”,“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要得此生长报国,何需先入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唐朝的君臣们共同努力,拧成一股绳,使国家强大起来。宋朝的知识分子也还是好的,虽然没有唐代知识分子那样报国心切,而且也有一部分人颓废,但大多数知识分子尚能为国忧虑。北宋的知识分子“进亦忧,退亦忧”,“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南宋的知识分子“一身报国有万”,“位卑未肯忘忧国”。南宋早期有岳飞、陈东为国事努力,中期有陆游、辛弃疾等诗人拼搏于抗金第一线,晚期还有文天祥、张世杰、陆秀夫等为国捐躯。而且厓山、海陵山的抗元军民们是集体牺牲,无一叛降,这是何等的气概,元以后便没有了。
不论早期还是后期,隐者总的说来都是弱者。他们既不能面对现实拍案而起,或奋而反抗,或钻营求进,只好退隐,但却有更多的时间从事文学艺术等创作。他们或过着悠闲的田园生活,或结庐于山林之中,所以中国的田园诗和山水画特盛。而且,隐士们笔下的山水画和田园诗虽然也风格各异,但在大的方面却有一个总的风格,这和隐逸者的性格基本一致有关。如前述隐逸文化总的风格有三:其一是柔(弱),其二是淡,其三是远。这个问题值得注意。
尽管陶渊明也曾“金刚怒目”,但他隐居后的诗风总的倾向还是“柔”,鲜有刚猛雄浑的气势;王维也如此。“南宗”一系山水画从王维到董源、巨然到黄公望、吴镇、倪云林等画风也都以“柔”为特色。到了明文徵明、董其昌及清“四王”,其画更柔。“柔”是老、庄的境界,特别是庄子的境界。和历史上隐士一样,早期的“柔”和后期的“柔”大有不同。老、庄的“柔”是外柔而内刚。《老子》曰:“柔弱者胜刚强”,“柔之胜刚”,“柔弱处上”,“守柔曰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因之,老子守柔为了刚强和“处上”,“至柔”为了“至坚”,为了“攻坚强”;“无为”为了“无不为”,庄子同之。庄子的“柔”,更以无限的力量和冲天的气势为内蕴,以俯视宇内为高度,所以《庄子》第一篇谈的是“逍遥游”,其游固逍遥,然“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其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其背“不知其几千里也”,“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这是何等的气势,何等的力量。他还要“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没有十分伟大的内在力量是无法实现的。
老庄之学在六朝时期最盛行,六朝人读老、庄,谈老、庄,学老、庄,外柔而未尝失去内刚。嵇康学老、庄,敢于“非汤武而薄周孔”,敢于嘲弄贵公子锺会至遭杀身之祸而不惜。阮籍学老、庄,敢于装醉酒而拒绝帝王的拉拢,敢于长叹“时无英雄,而使竖子成名”。直到唐代李白学老、庄,仍不失为豪迈气概和傲岸作风,他们的作品都不曾有过软弱柔媚之气。唐人之前的画,线条虽然是柔而圆的,但却内含至大至刚之气,包蕴着蓬勃的生命力量。宋元人学老、庄,外柔已向内渗透,但内在的生命律动仍跃跃欲试。而明清人学老、庄,早已失去了老、庄的内在本质,只见柔媚而不见刚强了,这在董其昌和“四王”的画中皆可见到。正是时代精神使然。
即使不刚强、不反抗,仍然动辄被腰斩、杀头、批颊、掼,召之即来,驱之又必须即去,叹一口气都有文字狱等待。为了生存,如前所述,士人们既失去了刚性,又失去了韧性,因而形之于“态”(文学艺术作品),何来刚强?所以,早期的“柔”和后期的“柔”大为不同:早期的“柔”是柔中见刚,后期的“柔”则是柔软无骨而萎靡了。
淡:老、庄的“淡”固然指自然无所饰,也就是“朴”,朴而不能巧,《庄子》云:“吾师乎,吾师乎……覆载天地,刻雕众形,而不为巧。”此外,《庄子》的“淡”还有纯、静、明白之意,《庄子》云:“纯粹而不杂,静一而不变,淡而无为,动而以天行。”“明白入素,无为复朴。”则早期的“淡”都有自然无饰、纯、静、明白之意。金人元好问说陶渊明的诗“老翁岂作诗,真写胸中天”。黄山谷《题子瞻画竹石》云“东坡老人翰林公,醉时吐出胸中墨”。这在早期的文学作品和绘画作品中触目可见。但后期的“淡”虽然看上去似自然无饰,然而刻意追求的“淡”却无法掩饰,完全靠技巧刻画而成。前期的“淡”,犹如大自然中的真山真水;后期的“淡”,却如花园中的假山假水,固然也追求和真山真水相同,而人们在相同中却能看出不同。当然,后者的技巧比前者要高得多。董其昌、“四王”的画技巧皆高于前人,但人们在其画中仅见技巧,而见不到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如果说后者有精神状态,那只是一种萎靡的精神状态。像恽南田算是真正的隐士了,他的画以“淡”为特色,但却可以看出是高度的技巧而成就的“淡”,非自然而然的淡。
远:逸士之所以成为隐士,是因为他们远离政权,远离官场,他们或不愿爬上高处,或从高处退下来,都立在“远”处,“心远地自偏”,心远,其诗其画也自有“远”的感觉。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王维的“开门雪满山”,都给人“远”的感觉。我曾写过《诗有“三远”》一文,说:“陶渊明‘悠然见南山’是平远,李白‘登高壮观天地间’是高远,杜甫‘群山万壑赴荆门’是深远。”而隐士们的“远”只是“平远”,鲜有“高远”和“深远”。具有隐逸思想的画家画山水也只求“平远”一种。元明清的画家甚至视“高远”和“深远”为压抑和险危,几乎所有的山水画都是“平远”之景。黄公望、吴镇、倪云林等尤甚。影响所至,无隐逸思想的画家也都向“平远”方面发展了。其实,“高远”和“深远”更有气势,而隐士们(包括隐于朝、市的“隐士”)“百年心事归平淡”,只在“平淡”上着眼,“平远”更近于“平淡”。他们还要“化刚劲为柔和,变雄浑为潇洒”,连“刚劲”和“雄浑”都要反对,因为这和“平远”、“平淡”不合,平远给人以“冲融”、“冲淡”的感觉,不会给人的精神带来任何压迫和刺激。一般说来,“平远”的用墨较淡,只画中景和远景,鲜画近景,淡而远,平而和,在平和、淡远中把人的情绪思维也引向“远”和“淡”的境界,这更符合隐逸之士的精神状态,也是山水画在艺术上更成熟的境界。
最后还要谈一个问题。历来学者对隐士都是持反对态度的,认为隐士逃避现实,应负国家衰亡之责。当然,隐逸不宜提倡,年轻人隐逸不仅不宜提倡,还应加以反对。但隐逸者所创造出灿烂丰富的文化却不容否定。而且,隐逸的根源在政治浑浊和强权统治,应该鞭挞的正是这一批独夫民贼和卑鄙之徒。《南史·隐逸》有云:“夫独往之人,皆禀偏介之性,不能摧志屈道,借誉期通。若使夫遇见信之主,逢时来之运,岂其放情江海,取逸丘樊?不得已而然故也。”天下事,能努力的,当然应该努力,但有时是努力而无济于事的。苏东坡《大臣论》有云:“天下之势,在于小人,君子之欲击之,不亡其身,则亡其君。”结论曰:“非才有不同,所居之势然也。”如武则天、慈禧,只一妇人,然天下势在其手,千军万马都不能奈其何,又何况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士人呢?当然强者可以反抗,虽失败也不要紧。弱者呢?只好退隐,总比同流合污要好。
隐士表面上超脱,在意识形态上也表现出超脱,实则内心都有无穷的痛苦。
东晋高僧竺道壹简介,具有超人的智慧和才华
简介 人物名称
竺道壹(晋吴虎丘东寺)
所属类别高僧、历史人物、佛教
详细介绍 人物介绍竺道壹,本姓陆,为吴地人。少年时出家为僧,言行一致,守志不移,且有学问,却韬光隐智,把自己的才华掩盖起来而不炫露,使外不知,只有与他相、处的时间久了,才知道他具有超人的智慧和才华。王殉兄弟等名土对道壹深加敬事。东晋太和(公元366年一371年)年间,来到京城,住瓦官寺,跟从高僧竺法汰学习佛经,几年之内,他就对佛经有非常深刻的理解。道壹讲述演说法义时,倾倒了整个京城。法汰还有个弟子名叫昙一,也是风雅而有操行之人,当时的人们称昙一为“大一”,称道壹为“小一”,他们两人在名声和德行方面受到社会舆论的推崇,东晋简文皇帝对他们也是非常敬重。
待简文帝和法汰法师都了以后,道壹离开京城,住在虎丘山,学徒们苦留不住,只好让丹阳尹请道壹回京城,道壹回答说:“我听说大道理行于天下,上古圣人治理国家时的盛世,对遁世隐居的人并不夺其性情,而是让他们按自己的志愿生活。大晋朝光明远照,以德覆盖内外,崇尚佛法,。使佛教弘扬光大。所以偏远地区的信徒们,不远万里,披着粗麻布的衣服,拿着锡杖,来到晋朝。他们都割舍了自己所爱好的东西,舍弃了自己的欲望,一心向佛。
从上古以来,有道行的人都是隐居;志存慈救的人,都是游历四方而不仅仅停留在一个地方。无论到哪里,都以弘扬佛法为要务,虽一样,把我这样的人编入名册、户籍,恐怕那些为修行间道而云游四方的僧人,就会远望圣世,长往而不返,有亏于盛明之风,也有悖于原本的宗旨。而且边疆地区的人和隐逸之士,与帝王和官府本不相关。望您认真考虑而定。”于是道壹便隐居在山中。
当时,若耶山有位僧人名帛道猷,他俗家姓冯,是山阴县人,少年时就写的一手好文章,在当地很出名。帛道献性情率直、朴实,喜好山水,他一吟一诵,都寄情玄言。过去,在一次讲经时,帛道猷曾与道壹相识,他给道壹写信说:“能够优游于山林之间,纵心于佛家和儒家的经书,触动兴致而作诗,在高高的山峰上采药,服下草药治疗疾病,这是多么快乐啊!但是,因不能和您一起享受这种快乐,我常耿耿于怀。”因有诗曰:
连峰数千里,修林常平津。云过远山翳,风至梗荒榛。茅茨隐不见,鸡鸣知有人。闲步践其径,处处见遗薪。始知百代 下,故有上皇民。
道壹收到这封信后,也有心前往,于是来到耶溪,与道猷相会,住在山林中。他们纵情于尘世之外,以经书自娱自乐。
过了没多久,太守王荟在城西建起嘉祥寺,因道壹的风范和德行高尚,请道壹为僧主。道壹带着佛家弟子必须的六物(即大衣、中衣、下衣、铁钵、坐具、水囊)来到嘉祥寺,并为寺院造金牒千像。因道壹博通佛家内外经典,而且戒律之行清严,所以四方僧尼,都来向他问学,当时的人们称道壹为“管理九州僧众修持事务的都维那”。后来道壹又暂住虎丘山,丁东晋安帝隆安(公元397年一40l年)年间因病而卒,后葬于山南,终年71岁。
道壹有个弟子道宝,本姓张,也是吴地人。聪慧素成,尤其擅于讲经。张彭祖、王秀琰等人都很推重他,并成为莫逆之交。
《高僧传》记载竺道壹(晋吴虎丘东寺)[《高僧传》卷五]
竺道壹姓陆。吴人也。少出家贞正有学业。而晦迹隐智。人莫能知。与之久处方悟其神出。琅琊王兄弟深加敬事。晋太和中出都止瓦官寺。从汰公受学。数年之中。思彻渊深讲倾都邑。汰有弟子昙一。亦雅有风操。时人呼昙一为大一。道一为小壹。名德相继为时论所宗。晋简文皇帝深所知重。及帝崩汰。壹乃还东止虎丘山。学徒苦留不止。乃令丹阳尹移壹还都。壹答移曰。盖闻大道之行嘉遁得肆其志。唐虞之盛逸民不夺其性。弘方由于有外。致远待而不践。大晋光熙德被无外。崇礼佛法弘长弥大。是以殊域之人不远万里。被褐振锡洋溢天邑。皆割爱弃欲。洗心清玄遐期旷世。故道深常隐志存慈救。故游不滞方自东徂西。唯道是务。虽万物惑其日计。而识者悟其岁功。今若责其属籍同役编户。恐游方之士望崖于圣世。轻举之徒长往而不反。亏盛明之风。谬主相之旨。且荒服之宾。无关天台。幽薮之人。不书王府。幸以时审翔而后集也。壹于是闲居幽阜晦影穷谷。时若耶山有帛道猷者。本姓冯。山阴人。少以篇牍著称。性率素好丘壑。一吟一咏有濠上之风。与道壹经有讲筵之遇。后与壹书云。始得优游山林之下。纵心孔释之书。触兴为诗陵峰采药服饵蠲疴乐有余也。但不与足下同日。以此为恨耳。因有诗曰。连峰数千里。修林带平津。云过远山翳。风至梗荒榛。茅茨隐不见。鸡鸣知有人。闲步践其径。处处见遗薪。始知百代下。故有上皇民。壹既得书有契心抱。乃东适耶溪。与道猷相会定于林下。于是纵情尘外以经书自娱。顷之郡守琅琊王荟。于邑西起嘉祥寺。以壹之风德高远。请居僧首。壹乃抽六物遗于寺。造金牒千像。壹既博通内外。又律行清严。故四远僧尼咸依附谘禀。时人号曰九州都维那。后暂往吴之虎丘山。以晋隆安中遇疾而卒。即葬于山南。春秋七十有一矣。孙绰为之赞曰。驰词说言。因缘不虚。惟兹壹公。绰然有余。譬若春圃。载芬载誉。条被猗蔚。枝[干-乞+余]森疏。壹弟子道宝。姓张亦吴人。聪慧夙成尤善席上。张彭祖王秀琰皆见推重。并着莫逆之交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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