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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而立什么意思-比肩而立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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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看电视、看小说,很多的都是苦情戏,女主角都是要背红颜祸水的黑锅,现如今,我要的是一个可以和男主比肩而立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很容易的看到相同的风景。若然不然,那就追逐吧,那样,所看到的风景是一样的绚丽。;

青玉案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建元元年春,上京

斑驳的院落似乎昭示着年代的久远。院里的人儿都轻声轻脚的走动着,生怕触怒了老爷。谁都知道老爷是朝中宰相,位高权重,为国事操劳,如今为着出云部落无礼的和亲要求连发了几天的脾气。

“祥叔,你说老爷这脾气要多久才会发完?”

“我怎么清楚,除非这出云部落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听说老爷不同意和亲,可是朝中那些个老大臣们都跟老爷对着干,故意刁难我们老爷。”

“那些个大老爷们一个一个都是吃干饭的,怎么会斗得过我们老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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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世不恭,桀骜不驯,游戏天下

她,惘顾礼教,有违道德,目无纲常

她,慵懒随性的外表下,有一个恣意奔放的灵魂——

世人道:“她,凤空舞,放挡轻浮,不知廉耻,比之青楼妓子犹不如!”

而她:金樽美酒,笑看世人,醉卧床榻,唇角邪惑的笑意,优雅而慑人

然,那不羁飞扬的黑发下,却是一双智慧,温润的眼!

她——究竟是放挡靡乱,还是绝代风华?

她向往眼中的远方,她的笑容有一种空灵的韵味,黑眸中那一片幽深淡然掩盖了所有的情绪,火红的裙摆让多少人的目光再也移不开,却从不为谁停留。曾经问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红装,只记得你说,讨厌白衣上沾了血渍,即使再嗜血,再黑暗避免不了纯洁的事物被沾染上污痕。

有人说你是巅峰的残狼,如狼般孤僻,傲敌,决不放弃。可是你更有狼的敏捷,锐利,爆发力。

其实你就像苍穹孤凰,你有凤凰的美丽耀眼,你有凤凰的气魄权利,同时也想凤凰一样,默默忍受无人可以比肩而立寂寞。

他,神仙公子,淡漠如水,缥缈绝……

有问题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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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传》

楔子

龙的民族,出了两条巨龙,比肩而立,在功夫片中耸起两座丰碑--这就是李小龙和成龙。成龙开创了谐趣武打的新门类。他以惊人的绝技及独创的武功艺术,融入了诙谐的演出手法,进而成为全球华人老少喜爱的超级影帝。他的功夫片一次又一次地掀起狂飚,不仅征服了华人世界,还征服了世界其他民族,甚至在撒哈拉大沙漠的土人中,都不乏狂热的成龙影迷。票房造成空前大满贯,在世界各地,甚至是拥有好莱坞的美国,均创造了**票房新纪录。  英国女皇、日本首相、等许多国家元首,都对成龙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予高度赞誉。美国洛杉矶、旧金山、好莱坞及加利福尼亚州等全世界数十个地区和城市分别命名"成龙日"。芝加哥市长、汉城市长等全世界数十个城市市长授予成龙"荣誉市民"称号。美国警察甚至专门组织高级官员观看成龙的影片。  成龙屡夺香港诸项金像奖大奖,是惟一蝉联台湾金马奖的连庄影帝,连续7年蝉联日本"最受欢迎的外国男明星"大奖,取得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并被邀担任奥斯卡颁奖嘉宾,欣然接受全美洲世界**成就奖和MTV**奖颁发的"终身成就荣誉奖",进入好莱坞十大**英雄榜,被选为"最伟大**明星"。  2002年,成龙继在好莱坞中国剧院外的水泥地上,印上自己的"三印"--脚印、手印和鼻印及签名之后,再一次在好莱坞星光大道留下一颗粉红色之星。  2003年8月3日,成龙与邓亚萍一起成为了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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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言|情|小|说

“黑无常,素以绝世容颜勾人魂魄,丫头。”一语未了,身边的女孩就找不到了。

予痕下意识的向奈何桥望去,叶子的速度很快,看来很有做鬼魂的天赋。予痕暗暗的想,要不,也在阴间给她谋个差事算了。

奈何桥畔,一男一女比肩而立,男子摸出根雪茄,优雅点燃,轻吐烟圈,极有贵族大少的气质,女孩长发飘飘,星眸朱唇,一袭红纱轻裹曼妙身躯,投生的鬼魂看后不禁纷纷羡慕赞叹,好一对鬼魂眷侣啊。一边祈祷自己的来生也能遇见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或者是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

黑无常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黑絮轩,抱歉。”

叶子的脑袋登时大了,云里雾里。

难道帅哥的思维跳跃性都很雷人吗,为什么听不懂啊?

“他的意思是她叫黑絮轩,杜对于勾走你魂魄的事情很抱歉。”叶子侧过脑袋去看看说话的人。挑染的银发凌乱的散落额前,纯白色挑花赛车手服,半露胸膛。白色休闲鞋,别具风味。眉眼细长,勾勒妩媚,笑的很温馨,“我叫白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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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你还要么?以后的我只找到这些

八、朝露

“请看,苏姑娘如今已经安然无恙。”

将远道而来的客人带到高台下,胧月微笑着躬身,示意石玉看向台上的绯衣女子——后者正推着一架轮椅在台上散步,看上去气色很好,手上的青碧色也已经褪去,不时低头和轮椅伤的男子笑语晏晏,轻颦浅笑。

“那一位是……”石玉微微蹙眉。

“哦,那是苏姑娘的朋友,”胧月微笑,“听说为救苏姑娘而受了重伤,在这个月宫里疗伤——不过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也会很快康复,不会耽误苏姑娘返程。”

“那就好。多谢贵教相助。”石玉喃喃,“我昨日已经回信通知了楼主。”

他远远看去,确定台上的的确是苏姑娘本人。台上的那两个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忽然间停下了轮椅,相视微笑了起来——那种笑容是如此的安宁平静,光芒四射,看得远处的人心里都有一种异常的感受。

来苗疆不过两个多月,苏姑娘的气色和精神都似比在洛阳好了很多。

石玉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隐约有些欣慰,却也隐隐有一些不安。这时他看到一个小女孩奔向了苏薇和轮椅上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花环,笑容灿烂无邪。那个肤色浅黑的小女孩跑到了轮椅前,将花环放在男子的膝盖上,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似乎在鼓励他站起来。那个男子忘了一眼苏薇,微笑着将手扶在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

他站得非常吃力,在直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幸亏身边的苏薇出手如电,瞬间将他扶正。

小女孩在前头蹦蹦跳跳,不时回头看着缓步行走的两个人,笑靥灿烂。

日光明丽,和风细细,那一瞬的景象是如此和谐宁静,让双鬓斑白的石玉看得呆了。从事多年杀戮的人有着比常人更敏感的心,石玉低下头去,微微叹了口气。

——在听雪楼那么多年,似乎从未见过苏姑娘露出这样的笑容。

他回头向台下走着,然而走了几步,却发现原地等待自己的几个下属都不知去了何处,不由微微诧异。背部开始隐隐的疼痛。

“哦,大人的下属已经下去准备行囊了,”胧月微笑,“明日便要启程,灵均大人吩咐我们准备一些礼物去中原献给楼主,他们先下去忙了。”

石玉点了点头:“多谢贵教。”

背部的疼痛越发剧烈,他往前走着,忽然间心里有隐约的不安——掌管吹花小筑多年,刀头舔血的日子造就了他超强的直觉,每次周围有杀机逼近,他的背部就会隐隐的疼痛。石玉在宁静的月宫里走着,直觉周围的某一处非常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不安来自于何方。

再走了几步,那种奇特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他站住身,霍然侧头看去——不知何时,那座干涸见底的圣湖里居然注满了水,波光粼粼!

这是……他愕然止步,回头看向身侧。然而,那个引导自己至此地的胧月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宛如一个泡沫般消失的幻影。再看去,连方才苏薇所在的那个高台也消失不见。

不好!

多年的杀戮让石玉霍然警觉,手腕一翻,便拔出了短刀。

然而,在这个刹那,他听到咯咯的笑声。一个孩子跑了下来,她跑得几步,手里的球便掉落下来,向着湖边滚落。她追在后面,直奔那个诡异的圣湖而去——他认得,这个孩子正是方才在台上和苏薇玩耍的女娃儿。

“别过去!”石玉脱口低呼,然而那个孩子已经涉水而下。

水面忽然碎裂,水下有什么东西忽然湿淋淋地冒出,将那个孩子一把抓住!

“小心!”石玉失声,急掠过去,一刀斩向那个水底浮出的怪物——他出手老辣准确,眼神掠过,却忽然吃了一惊:水底浮出的竟然是一个骷髅,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伸出白骨般的手掌卡住了孩子的脖子,把她往下拖去。

这是……拜月教的术法?

他来不及多想,锋利的刀瞬间斩断了白骨,将孩子拉了过来。

然而,就在那个瞬间,背部忽然间又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在刀刃完全没入腹部之前的那一瞬,他再也来不及多想,立刻一刀挥下,同时返身急退。

这一次,他的直觉又救了他的命,

那个小女孩站在圣湖旁,望着他笑,小小的手里捏着一柄玩具一样的匕首,上面染满了血迹。她笑得那样无邪而天真,仿佛是云上的日光。

“你是……”石玉捂住伤口,失声喃喃。

“我?”小女孩灿烂地笑着,忽然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匕首上流下来的血,眼神诡异而残忍:“我是灵均大人的乖孩子。”

“丹意呢?”

转头便不见了那个小女孩,苏薇有些愕然,搀扶着身侧的人缓缓坐入轮椅。

“大概跑哪里玩去了吧?”原重楼无奈,“她总是坐不住。”

“毕竟年纪小,虽然为爹爹伤心了一阵子,却也很快就看开了。”苏薇叹了口气,推着轮椅往药室走,“不过虽然她成了孤儿,但日后有拜月教照顾,想来尹家也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了口。

尹家。自从将那个香囊放回他枕畔后,他从来没有再提到过哪个人。这仿佛是一个禁忌,是他们两人之间心照不宣避开的话题。

“是啊。”不料原重楼只是淡淡的回答,“多谢灵均大人替我们说情,这样伤好后我也可以回腾冲去了,不用担心没有立足之地。”

“……”苏薇垂下眼睛,看着他还包着绑带的左手,无语。

就算回去了,他能做什么?还靠着雕刻那些木头谋生,养活自己和蜜丹意么?

“以后不要再酗酒买醉了。”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忍不住低声。

“嗯。不会了。”原重楼微微笑了笑,“可能也买不起了——以后我还要照顾丹意,多了一个人,开支比以前大,肯定要节俭一些了。”

苏薇一怔,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他和蜜丹意日后相依为命一起生活的模样,怔怔出神——那样……应该会很快乐吧?

“你呢?”他却不期然转身问她,“什么时候走?”

“走?”她茫然反问,一时没有回过神。

“是啊,你的毒已经解了,难道不该回中原了么?”原重楼淡淡道,在高台上望着北方的尽头,微笑,“迦陵频伽,你来自于云的那一边,身负巨大的力量——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不属于这里,你有你的世界,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她沉默下来。

她的世界?是指那个充斥了腥风血雨的“江湖”么?

来到月宫后,她几乎没有再想起听雪楼,也没有想起那片江湖,只是全心全意陪着他疗伤,几乎将另一种生活完全忘记。然而此刻被提醒后,千里之外那个人的影子,忽然又浮现在心头,令她心里一惊又是一痛。

——已经个月了吧?已经到了她离开前约定的最后日期。

她曾经对他说过,如果三个月后不见她回来,那么,便是意味着她失去了双手和剑技,再不会返回江湖。可是,在这三个月里,他有寻找过她么?还是已经完全放弃、令她自生自灭?

毕竟,她已经把血薇剑留在了听雪楼,给予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这个送给你。”耳边忽然听到他说。

她低下头,看到放入手心的那个紫檀木雕——那是一座南海观音小像,手持莲花,踏波而来,刀工流利简洁,只是几刀便将观音的宁静美丽刻画的栩栩如生,连裙裾都彷佛在空气里飞扬。

“看,像你么?”他微笑。

“嗯。”她说不出话来。

“留个纪念吧,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原重楼笑了笑,“这一路多谢你。”

苏薇站在那里,定定看着手里那座观音像,那座紫檀木的观音像上还隐约残留着飞溅的血迹,似是再也无法洗去——血腥味刺激了她的记忆,胸臆中有什么柔软的情绪在慢慢升起,哽住了咽喉。

我不要回去。那一瞬,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越来越响亮。

不要再回到那个江湖里去……不要再卷入杀戮和争夺。

那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原来,不管她多么向往那个人中龙凤的传奇,她毕竟不能成为那个传奇——她不属于那个刀光剑影的江湖,那也不是她要的生活。

然而,一想起洛水边上的那个人,她心里便又有一种割舍不下的牵绊。

“你怎么了?”原重楼微微有些诧异,抬头看着她,“不喜欢么?”

然而刚一抬头,就怔了一下。

天空湛蓝,日光明丽,如同瀑布一样从天宇上倾泻下来,将高台上沉吟的女子笼罩。而那个穿着绯衣的少女站在阳光里,默默将观音像按在心口,抬起头凝望着苍穹,脸色苍白,平静祥和之中似乎隐隐蕴藏着某种暴风雨一样的力量。

有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滑下,在日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彷佛被这种光芒刺痛,他忽然转过了眼睛,不敢直视。

“我想,”忽然间,听到她望着苍穹,轻声开口,“我不会回去了。”

―――――――――――――――

千里之外的洛阳,有人在高楼上远眺,轻轻阖上了手里的书信。

“怎么说?”站在他身后的白衣女子低声问。

“石玉信上说,在苗疆已经找到了薇儿,毒也已经解了,大概十日之后便可带着她返回洛阳。”萧筠庭舒了一口气,用折扇敲击着栏杆,“这下我就放心了……目下四位护法可能刚刚抵达云南,我还担心他们来不及在三个月内找到薇儿呢。”

“如此就太好了。”赵冰洁唇角有淡淡的笑,“拜月教如此客气,倒是我们多心了。”

“从他发信那天算起,应该是后天便能抵达。”萧筠庭将信折起,垂下眼睛看着下面绿荫间掩映的听雪楼,声音却是莫测喜怒的,隐约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总算是要回来了……看来一切也该结束了。”

“嗯?”她微微一震,侧过头来。

然而他却是转过了话题:“你的眼睛……墨大夫怎么说?”

“也就那样。”赵冰洁淡淡,忽然觉得脸颊上一阵风凉,不由愕然抬头。

在谈话之间,萧筠庭毫无预兆地闪电般伸手,手指在她眼前不足一寸之处一掠而回——然而她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深黑黯淡,毫无光亮。已经是接近完全失明了么?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垂下手去。

彷佛也不明白方才他做了什么,赵冰洁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默地站在夕阳里,望着南方。萧筠庭很少在日光下看到她,这个女子就像是藏在幽暗书阁里的影子,无声无息。此刻乍然见到,觉得夕阳下的人显得越发的瘦了,似乎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吹得走。

那一瞬,他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前那个跌入他怀里的孤女。

已经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么?

他默然地想着,伸出手:“我送你回岚雪阁吧。”

“不,”她却意外地摇头,微笑,“我想在这里多看一会儿夕阳。”

萧筠庭微微错愕,然而眼神一黯,也就不再反对,和她比肩而立,默默望向南方。他的眼睛深沉不见底,重瞳下彷佛隐隐闪电。

“伯父和伯母,离开已经六年了吧?”赵冰洁喃喃,“也不知道如今在何处。”

“泛舟五湖是他们一直的愿望,如今应该远在江湖之外了吧。”萧筠庭笑了笑,“半年前还有信来,说他们正从天竺返回,准备直接出海去往扶桑——母亲说扶桑岛上有一种药,说不定可以治好你的眼睛。”

“是么?伯父伯母待我真是恩同再造。”赵冰洁垂下头去,微微叹息,“只是我的眼睛,却是再也治不好了的……请别为此费心了。”

“他们待你,倒是比待我更上心些,”萧筠庭微笑,“扔下听雪楼和我这个儿子不闻不问,每次回信却都问起你,还说你年纪不小了,让我帮忙催促你早点嫁人——你的眼睛,他们自然也肯定不会放弃。”

“是么?”赵冰洁微笑,淡淡,“瞎了眼的女人,又有谁会要呢?”

“冰洁,你眼睛虽看不见,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萧筠庭笑了笑,“谁如果得到了你,那才是天大的福气。”

她垂下头笑了一笑,似乎有些羞涩,不愿再多谈,转开了话题:“几日后苏姑娘便要回来了,到时候率领楼中子弟去洛水旁迎接吧,好好给她洗尘,庆祝她平安回来。”

“好啊。”萧筠庭似是不经意地回答,伸出手去,“我送你回去吧。”

夕阳已经落山了,整个洛阳笼罩在暮色里,彷佛一只无形的手伸开来,遮蔽了天日。

“不用了,”她静静地低头,“我想一个人呆着。”

岚雪阁里,光线还是一如既往的黯淡。

然而,她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怔怔凝视着眼前无尽的黑夜,默默地伸出手,打开了案子底下的一个暗格——那里,一把青鲨皮的短刀静静躺在那里,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坐在黑暗里,抽出了那把短刀,刀光如水,映照着她苍白的容颜。

刀名朝露。

没有人知道,这把才应该是和夕影刀成为一对的刀——原是雪谷老人赐予门下两位弟子的宝物。其中一把在大弟子萧忆情的手上,后来成为号令江湖的至高无上象征;而另一把朝露,则赐给了最小的女弟子池小苔,很早就湮没在了历史里,随着它主人而在神兵阁内寂寂终老。

朝露夕影,瞬间芳华,终难长久。

这个世上不曾再有人记得它,所有人记得的只有那一对人间龙凤、只有那一对血薇夕影——它和它的主人一起,被这个江湖遗忘,锁在这个寂寞的所在。

“我把它送给你,”多年前,病榻之上的那个女子握住了自己的手,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她,彷佛可以看到灵魂深处,“你很像我……或许有一天,你能用上它。”

“握紧这把刀,当痛不可当时,就用它做一个了断吧!”

池小苔……那个在神兵阁中幽闭了一生的女人,竟彷佛有着一双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可是……如果她洞察了一切,为什么还会将这把刀交到她的手上?

就如她三十年前不曾成功杀掉萧楼主一样,难道,她竟是希望自己能完成她的愿望?——可筠庭是她唯一的弟子,是她独居几十年来唯一的安慰和温暖,为什么在临之前,她会把这样一把刀赠送给自己呢?

赵冰洁微微叹了口气,隐约可以听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在刀锋上切成两半的声音——二十多年过去了,这把朝露在暗夜里蒙尘,它是否还和以前一样、日夜期待着和夕影的主人聚首呢?

只可惜,聚首之时,便是兵刃相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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