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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鬣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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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古代祭祀所用猪的专称。《礼记·曲礼下》:“凡祭宗庙之礼,牛曰一元大武,豕曰刚鬣。” 孔颖达 疏:“豕肥则毛鬣刚大也。” 唐 李翱 《陵庙日时朔祭议》:“谨以一元大武、柔毛、刚鬣、明粢、芗萁、嘉蔬、醴齐,敬修时享,以申追慕,尚享。” 宋 文莹 《玉壶清话》卷一:“敬以玉帛、一元大武、柔毛、刚鬣、明粢、香萁,嘉荐、醴齐,备兹禋瘗,用伸报本。”(2). 豪猪。 晋 郭璞 《山海经图赞·豪彘》:“刚鬣之族,号曰豪狶。”

唐会要卷十八

缘庙裁制下

贞元九年九月制。昭德皇后庙神座褥。改用紫。初。昭德庙褥。出自禁中。因以赭黄。至是太常卿裴郁奏请。九室神座褥。并请用昭德色。上谓以尊后卑。不许。十二月。太常博士韦彤裴堪等议曰。谨按礼经。前代故事。宗庙无朔望祭食之仪。园寝则有朔望上食之礼。国家自贞观至开元。备定礼令。皆遵旧典。至天宝十一载三月。初别令上食。朔望进食于太庙。自太庙已下。每室奠飨。其进奠之礼。内官主之。在臣礼司。并无着令。或云。当时礼官王玙。不本礼意。妄推缘坐之义。请用宴私之馔。此则可荐于寝宫。而不可渎于太庙。一时之制。久未变更。至今论礼者。贬王玙之议。伏奉今月八日进止。其朔望进食。宗正与太常计会办集者。伏以陛下虔奉宗庙。斋心自中。事归有司。各令尽敬。然后详议故实。臣得竭诚。按祭统云。夫祭者。非物自外至者也。自中出。生于心也。怵而奉之以礼。由是牲牢有定制。笾豆有定数。罄天生地长之物。极昆虫草木之异。苟可荐者。莫不咸在。先王以此享宗庙。交神明。全孝敬也。若王之食饮膳羞。八珍百品。可嗜之馔。随好所迁。美脆旨甘。皆为亵味。先王以此宴宾客。接人情。示慈惠也。则知荐享宴会。于文已殊。圣人别之。以异为敬。今若以熟食荐太庙。恐违礼本。又祭义曰。不祭欲数。数则烦。烦则不敬。祭不欲疏。疏则怠。怠则忘。是故禴祠烝尝。感时致享。此圣人俯就之中制也。今园寝每月二祭。不为疏也。太庙每岁五飨。不为数也。则人臣执事。在疏数之闲。得尽其忠也。若令牲牢俎豆之司。更备膳羞盘盂之馔。朔日月半。将以为常。环四时之中。杂五飨之礼。为数既甚。黩亦随之。虽曰不然。臣不信也。夫圣王之制。必师于古训。不敢以孝思之极。而过于礼。不敢以肴膳之多。而亵于味。伏愿陛下遵开元万世之则。省天宝权宜之制。园寝之上。得极珍羞。宗庙之中。请依正礼。臣等忝司礼职。敢罄愚衷。上令宣示宰相等曰。此礼已经先朝所定。朕未敢遽有改移。待更商量。期于允当。至元和十四年二月。太常丞王泾上疏。请去太庙朔望上食。诏令百官详议。开元礼。太庙每岁禴祠烝尝腊凡五飨。天宝末。元宗以上食每朔望具常馔。令宫闱令上食于太庙。后遂为常。由是朔望不视朝。比于大祀故也。国子博士史馆修撰李翱奏议曰。国语曰。王者日祭。礼记曰。王立七庙。皆月祭之。周礼不载日祭月祭。唯四时之祭。禴祠烝尝。汉氏皆杂用之。盖遭秦焚书。礼经烬灭。编残简缺。汉乃求之。先儒穿凿。各申己见。皆托古圣贤之名。以信其语。故其所记,各不同也。古者。庙有寝而不墓祭。秦汉始建寝庙于园陵。而上食焉。国家因之而不改。贞观开元礼。并无宗庙日祭月祭之礼。盖以日祭月祭。既已行于陵寝矣。故太庙之中。每岁五飨六告而已。不然。若房元龄魏征之徒。皆一代名臣。穷极经史。岂不见国语礼记有日祭月祭之辞乎。斯足以明矣。伏以太庙之享。笾豆牲牢。三代之通礼。是贵诚之义也。园寝之奠。改用常馔。秦汉之权制。乃食味之道也。今朔望上食于陵寝。循秦汉故事。斯为可矣。若朔望上食于太庙。岂非用常亵味。而贵多品乎。且非礼所谓至敬不飨味。而贵气臭之意也。传称屈到嗜芰。有疾。召其宗老而嘱之曰。祭我必以芰。及祭荐芰。其子屈建命去芰而用羊。馈笾豆脯醢。君子是之。言事祖考之义。不当以其生存所嗜为献。盖明非食味也。然则荐常馔于太庙。无乃与荐芰为比乎。且非三代圣王之所行也。况祭器不设俎豆。祭官不命三公。执事者惟官闱令与宗正卿而已。谓之上食可也。安得以为祭乎。且时飨于太庙。有司摄事。祝文曰。孝曾孙皇帝臣某。谨遣太尉臣名。敢昭告于高祖神尧皇帝。祖妣太穆皇后窦氏。时维孟春。永怀罔极。谨以一元大武。柔毛刚鬣。明粢芗合。芗萁嘉蔬。嘉荐醴齐。敬修时飨。以伸追慕。尚享。此祝词也。前飨七日。质明。太尉誓百官于尚书省曰。某月某日。时享于太庙。各扬乃职。不供其事。国有常刑。凡陪飨之官。散斋四日。致斋三日。然后乃可以为祭也。宗庙之礼。非敢擅议。虽有知者。其谁敢言。故六十余年。行之不废。今圣朝以弓矢既櫜。礼乐为大。故下百寮。使得详议。臣等以为贞观开元礼。并无太庙上食之文。以礼断情。罢之可也。至若陵寝上食。采国语礼记日祭月祭之词。因秦汉之制。修而存之。以广孝道。如此则经义可据。故事不遗。大礼既明。永息异论。可以继二帝三王。而为万世法。与其黩礼越古。贵因循而惮改作。犹天地之相远也。中书舍人武儒衡议曰。臣谨按开元礼。太庙九室。每年惟五飨六告。祭用牲牢俎豆而已。刘歆祭议曰。大禘则终王。坛墠则岁贡。二祧则时享。高曾则月祀。祖祢则日祭。国语云。王者日祭月祀。时享岁贡。此则往古之明征。国朝之显据。盖日祭者。荐新也。言物有可荐则荐之。不必卜择日时也。故叔孙通云。古有尝果。今樱桃方熟。可以为献。由是惠帝取以荐宗庙。是不卜日矣。当时叔孙通之言。且曰古有尝果。足明古礼。非汉制也。月享者。告朔也。论语。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孔子以为不可。则告朔必具牲牢明矣。春秋又讥闰月不告朔。犹朝于庙。此则月祭。殷周已降。皆有之也。荐园寝者。始于秦世。汉氏因之而不改。人君三年之制。以日易月。丧纪既以二十七日而除。则朔望奠酹。不复亲执。故既葬之后。移之园陵。又诸陵祠殿。月游衣冠。取象平生。务从丰洁。所以陵寝朔望上食。与太庙日祭月享。本旨不同。今王泾所引太庙与陵寝同日时设祭。以为越礼。臣窃谓王泾但宜论太庙陵寝朔望奠祭可行可废之旨。不当以同日同时为议。何者。汉朝宗庙园陵。一百六十七所。郡国祠祀。岂不与宗庙同日同时者乎。在礼既祭于室。又绎于祊。盖广乎求神者也。则宗庙陵寝。尝礿同时。理固无害。又韩皋引汉官仪。古不墓祭。(韩皋议状。检不获。)臣据周礼冢人之职。凡祭墓则为之尸。则古亦墓祭。但与汉家陵寝不同耳。安得谓之无哉。又王泾状以太庙设祭。别加常馔。以为亵味。而韩皋则云。法馔依经。固非黩敬。臣按春官大宗伯。以肆献祼飨先王。肆者。谓解牲体。荐血腥。灌之以郁鬯者也。又祭义曰。祭之日。君牵牲入庙门。丽于碑。卿大夫袒而割牛。尚耳。取膟膋。祭腥。敬之至也。夫岂谓常馔耶。盖尽其悫焉。尽其礼而无过失焉。所以然也。是以簠簋有数。笾豆有杀。虽多更圣贤。不敢加也。今夫常馔。庖人羞之。膳夫熟之。糅以膻香。杂以咸辛。具有司之烹炊。漏神明于媟近。意虽不亵。而事已亵矣。况古者天子立七庙。又为坛墠。以祭去祧之王。近则起土。远则扫地。盖弥远而弥尊。益敬而益简。臣以为陵庙近也。亲亲也。朔望奠献。尚洁务丰。宜备常膳。以广孝也。宗庙远也。尊尊也。禘祫时飨。告朔荐新。宜崇古制。以正礼也。惟太庙望祭。无所本据。盖异时有司。因其陵寝有朔祭望祭。以为宗庙既有朔祭。则望祭亦合行之。殊不知宗庙朔祭。乃告朔也。臣以为宜罢此耳。仲尼三年无改于父之道。盖言理有更改。则三年之外。斯可矣。况天宝之令。行于一时者哉。今陛下绍十圣之景光。廓八纮之氛祲。风扫长彗。神驱大妖。销金戟以厚农。直玉斗而序政。博采群议。详求典经。将欲成一王之教。垂万世之法。安可因陵寝缘情取象之礼。黩宗庙荐鬯设馔之仪。甚不然也。事竟不行。

始均的解析

拓跋鲜卑的原始居住地,北魏太武帝以前,拓跋人中已经没有人确知在何处,只根据传说中的模糊记忆知道在北方遥远的大鲜卑山。太平真君四年(443年),远道来朝贡的乌洛侯国使者带来一个重大的消息。

《魏书·乌洛侯国传》记载:

“世祖真君四年来朝,称其国西北有国家先帝旧墟石室,南北九十步,东西四十步,高七十尺。室有神灵,民多祈请。世祖遣中书侍郎李敞告祭焉,刊祝文于室之壁而还。”

李敞的祝文存在《魏书·礼志》中,共123字。近代学者根据这一历史线索,曾努力推断探寻鲜卑石室的地理位置,长期无公认结果。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文物管理站从1979年开始,经过几年的反复调查,1980年7月30日终于在大兴安岭北段的嘎仙洞内找到了太平真君四年的石刻祝文,从而证实了大鲜卑山即大兴安岭,嘎仙洞即拓跋鲜卑先世的旧墟石室,这里就是拓跋鲜卑的原始发源地。

嘎仙洞是一个天然山洞,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北角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西北10公里,地当大兴安岭北段顶巅的东麓,属嫩江西岸支流甘河上源。地理坐标为北纬50°38',东经123°38',海拔520米左右。嘎仙洞在一道高达百米、巍然陡立的花岗岩峭壁上,洞口朝南偏西。洞内南北长92米,东西宽28米,穹顶最高处20多米,面积2000平方米,宏伟有如大厅,可容纳数千人。石刻祝文在距洞口15米的西侧石壁上,高与视平线齐。刻辞为竖行,共19行201字,汉字魏书,古朴苍然。全文如下:

维太平真君四年癸未岁七月廿五日

天子臣焘使谒者仆射库六官

中书侍郎李敞傅用俊足一元大武

柔毛之牲敢昭告于

皇天之神启辟之初祐我皇祖于彼土田

历载亿年聿来南迁应受多福

光宅中原惟祖惟父拓定四边庆流

后胤延及冲人阐扬玄风增构崇堂克

揃凶丑威暨四荒幽人忘盲遐稽首来王始

闻旧墟爰在彼方悠悠之怀希仰余光王

业之兴起自皇祖绵绵瓜瓞时惟多祜

归以谢施推以配天子子子孙孙福禄永

延荐于

皇皇帝天

皇皇后土

皇祖先可寒配

皇妣先可敦配

尚飨

东作帅使凿

石文内容与《魏书》所记基本相同,字体写法与河南嵩山北魏早期石刻高灵庙碑也大致相仿。石壁前地表以0.4米处埋有李敞致祭刻石时琢落的许多花岗岩碎片。

嘎仙洞一带气候寒冷,严冬季节气温降到摄氏-40℃以下,而洞内不过零下十七八度,适宜于原始人类过冬居住。“公共房屋和集体居所是远在游牧生活和农业生活以前时期的较古的公社的经济基础”。人类赖以安息的住所是人类的基本生存条件之一,原始的拓跋人在其生产力十分幼稚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这样的天然山洞作为他们的栖所。他们集体住在这个大洞里,抗拒着大兴安岭的严寒,而长期的群居又逐渐培养出他们的集体意识和集体行动。

石文说“启辟之初,祐我皇祖,于彼土田,历载亿年”。亿年比喻年代多,意思是先祖在那块土地上经历了很久的年月。毛以前拓跋先世已积六七十代,毛以后到北魏道武帝开国又经历了大约三十代,所以天兴元年道武帝拓跋珪诏定国号时说“昔朕远祖,总御幽都”,“逮于朕躬,处百代之季”。以一代二十五年的一般指数计,则拓跋先世最早在嘎仙洞一带活动的年代,可上溯至公元前1700—1800年,约当夏末商初。他们的后人在这里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岁月。

嘎仙洞在灰土层堆积,初步探明为1.3米,包括了新石器和打制石器的两个文化层,表明了它的主人所经历的社会阶段。大体自始均至成帝毛,拓跋人处于氏族公社的早中期阶段,随着人口的繁衍,到毛时形成以血缘关系联系在一起的部落组织。史文毛“统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国”是嘎仙洞周围各个山头的氏族生活区,“姓”是各山各个洞中的家族,“大姓”则是家大有声望的家族。至于三十六和九十九两个数字,只是修史者语节合拍之词,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和周围自然环境的限制,不可能达到这样的规模。毛只是一个小规模的血缘部落的酋长,部民称他为“可寒”,即“可汗”。这时他们“不交南夏,是以载籍无闻”,社会处于与外界隔绝的孤闭状态。

嘎仙洞的堆积物中出土了很多手制夹砂灰褐陶片,还有骨镞和石镞。骨石镞表明射猎是他们主要的经济生活。这一带层峦迭嶂,林海苍茫,原始的山林里生长着獐狍野鹿,这样的生态环境决定了拓跋先人只能是“射猎为业”。在长期的狩猎劳动中,他们逐渐学会了驯养野生动物,创造出畜牧经济,这一新的经济因素导致了他们生活方式的变革。这时丛密的森林就显得狭窄潮湿而不适合于畜牧业的发展,他们只有离开这里,寻找和转移到开阔的草原地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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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七章:历史档案

拓跋焘四传至孝文帝拓跋宏。

拓跋宏推行改革;迁都洛阳;改穿胡服为汉服;禁说鲜卑语为汉语;令鲜卑所统的118姓,改复姓为汉族单姓。当年的拓跋鲜卑八部则改为汉族八大姓:拓跋氏为元氏,纥骨氏为胡氏,普氏为周氏,拨纥氏为奚氏,达奚氏为奚氏,伊娄氏为伊氏,丘敦氏为丘氏,俟亥氏为亥氏。

可惜,拓跋宏33岁英年早逝。北魏从此一蹶不振。后分裂为东西魏,再后为隋唐所统一。

祝文异同

嘎仙洞石刻祝文全文为竖行,通高70厘米,宽120厘米,共19行。其中12个整行,每行12至16字不等。全文201字,为汉字魏书、隶意浓重。古朴雄健,虽历经1537个春秋,终于重见于世。

祝文原格式如下:

维太平真君四年癸未岁七月甘五日天子臣焘,使谒者仆射库六官中书侍郎李敞、傅、用骏足、一元大武柔毛之牲、敢昭告于皇天之神:启辟之初,佑我皇祖,于彼土田历载亿年,事来南迁。应受多福,光宅中原。惟祖惟父、拓定四边,庆流后胤、延及冲人。阐扬玄风、增构崇堂。克……

应该是全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