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朝灭亡后,溥仪七个皇妹的人生结局分别怎样?

2.《甄嬛传》的叶澜依结局是什么?

3.芈瑶结局是什么和芈月是什么关系 芈瑶是好人

4.谁知道楼兰绘梦结局。

清朝灭亡后,溥仪七个皇妹的人生结局分别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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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的几个妹妹命运都非常的不一样。不过她们大多数都寿终正寝。因为她们都接受了社会主义的改造,使得她们改正了自己以前的错误。而且也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一直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但是她们却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这个国家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虽然她们身份特殊,但是由于现在社会根本没有皇室贵族可言,所以她们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首先我们说说溥仪年纪最大的妹妹。他的命运可以说是相当的悲惨,而且非常的保守。韫媖是溥仪家中的长女,所以就将她养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格格。即便是韫媖在17岁的时候突发阑尾炎,当时洋人做手术需要脱掉衣服,但是封建的父亲不这么认为,他想堂堂的格格脱掉衣服成何体统,就这样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而其他的几个妹妹就比较幸运。韫龢是和溥仪感情最为深厚的一个妹妹,他对溥仪一直随行左右不离不弃,后来溥仪在伪满洲国做傀儡皇帝的时候,因为利益的联姻,她嫁给了郑广元。两人感情深厚,育有一子三女,甚至活到了90多岁的高龄。也可以说是寿终正寝。

其他的几个妹妹都接受了社会主义的改造,并且在政府的救济下都安排了工作。使得她们在各个行业继续发挥出自己的力量。就比如说,溥仪的妹妹,其中有一个就在政府的救济下做了图书馆的工作。并且直到03年才去世。可以说溥仪的几个妹妹的下场都算比较不错的了。

《甄嬛传》的叶澜依结局是什么?

电视剧《甄嬛传》的后宫里有一位很特别的嫔妃,她出身低微,特立独行,难得对皇帝有个好脸色;别的妃嫔渴望子嗣,做梦都想拥有一个孩子,她却不屑于和皇帝生儿育女;她对甄嬛数次冷言相向、针锋相对,但细细算来却总在关键时刻助甄嬛一臂之力。这个人就是叶澜依,一个带着几许神秘气息的女子,今天我们来试着揭开她身上的特别。

话头要从甄嬛被废离开皇宫到佛寺修行以后说起,没有了甄嬛,皇帝表面上宠幸安陵容和祺贵人,心里其实并没有放下。皇帝自己也在办公之余对苏培盛发牢骚,我们可以从他的牢骚里听出来不满——眉庄温柔细心,但是太端着,相处起来累;安陵容虽然会唱歌会制香而且温柔乖巧,但是不通诗书,性格又过于畏怯;祺贵人虽然漂亮活泼,但是有些浅薄粗俗,文学修养不高,缺乏高级情趣。当初皇帝废弃甄嬛,一方面是打压政治斗争后她和母族甄家的势力抬头,另一方面是恼恨甄嬛的倔强。在皇帝眼里,就算自己把甄嬛当成了纯元的替身,甄嬛也应该感恩戴德喜不自胜,怎么能和自己“与君长诀”呢?实在是不识抬举。所以皇帝就像谈恋爱时分分合合的小情侣一样在气头上一口气拉黑删除了对方的所有****,把甄嬛废弃到了佛寺里。可是时间会抚平怒气和愤恨,日子一天天过去,本来就已经很喜欢甄嬛的皇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的种种美好,甄嬛温柔而俏皮、能畅聊诗书又不过分卖弄子,和甄嬛呆在一起就是开心。皇帝越怀念,心里越不是滋味儿,他十分后悔自己一时之气把这朵解语花给扔到宫外去了,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合心合意的妹子了。但是自己毕竟是皇帝,难道还能做一个舔狗主动再把被废弃的女人追回来?不可能。作为九五至尊,他也没办法把这种后悔对别人诉说,只能寄情于工作,拼命工作,把时间尽量填得满满的。然而我们都知道洪水只能疏不能堵,越堵越要出乱子,郁闷、悔恨又委屈的情绪在皇帝心里越憋越浓、越想越气,直到又一年的四月十七——甄嬛的生日,憋出事了,皇帝在安陵容宫里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古代没有抗生素,高烧并不好治,皇帝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这可是大事,太后拖着病体来看望皇帝,太后信得过的嫔妃被安排轮流侍疾,各位王爷也必须入宫侍疾。本来正在和甄嬛甜蜜蜜的果郡王也就不得不呆在宫里,只能和甄嬛写写情书来维系彼此的思念之情。

耽搁了一个多月,皇帝终于好起来了,果郡王高高兴兴地准备出宫回家,结果在路上就碰到了叶澜依。叶澜依穿着青绿色的衣服,面对果郡王一脸的笑容。短短的几句交谈中我们了解到几个信息:一,果郡王和叶澜依早就认识,平时也有一些往来;二,叶澜依本来的“编制”是在圆明园,这次进宫原本是为了给皇帝准备立夏的驯马节目,由于皇帝病体初愈,节目取消,她可以回圆明园去了;三,叶澜依容貌美丽,果郡王对叶澜依开玩笑说皇帝看到她,必定会惊艳。果郡王常年陪皇帝下棋、赏画、聊恋爱心得,对皇帝的审美是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的。即便只是开玩笑,果郡王也没有理由信马由缰胡说八道,如果叶澜依只是普通的庸俗脂粉,相信是入不了皇帝的眼的,显而易见叶澜依容貌美丽并且比较符合皇帝对女性的审美偏好。

在这里我们发现果郡王有个特点,就是很擅长和奴仆们打成一片。他和贴身小厮阿晋讲道理,态度很耐心,语气也不像是上对下,更像是和朋友对话;浣碧被气哭那一次,果郡王的几句话,不仅宽慰了浣碧,还稍稍点拨了她,虽然浣碧没听进心里去;这次和叶澜依的对话,也很像是地位完全平等的朋友,听不出来王爷和宫女的身份差别。单看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比剧里的其他人,我们会发现果郡王这个特点是很另类的,和大多数同阶层的人是不太一样的。眉庄在和妙音娘子狭路相逢被挤兑了之后,采月嘟囔了几句,眉庄就说:“背后议论小主,成何体统。”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宫女奴仆和嫔妃是两个等级,不管上级怎样,下级也没有资格去议论评价;苏培盛和槿汐的对食事件里,如果不是甄嬛竭尽全力营救,皇帝完全可以舍弃苏培盛这个服侍他数十年的老仆人;华妃对贴身丫鬟颂芝还算不错,但这是因为颂芝是多年的奴仆并且忠心耿耿。对宫女福子,华妃辣手摧花直接淹在井里;甄嬛性格属于谦和悯下的,但很多时候对流朱也有训斥的语气,并不像果郡王一样对奴仆态度平等而友好。苏培盛说果郡王的性子是最和缓不过的,但是人总会一定程度受到其阶级局限性的影响,果郡王的行为和态度,细想起来不同寻常。

甄嬛在果郡王的私宅清凉台养病时,浣碧对丫鬟采苹、采蓝的身份有所疑虑,阿晋对她解释说:她们都是普通的侍女,并非通房丫头或者姨娘。并且果郡王府的奴仆,都是漂泊无依的,被果郡王救了回来才来这里服侍。那么叶澜依呢?她是因为什么缘由和果郡王相识的呢?

电视剧很快给了我们答案。皇帝百无聊赖去圆明园散心,走到了百骏园,一走进来就看到了飒爽英姿正在驯马的驯马女叶澜依。这女子既美丽又英气,如烈马一般充满野性的魅力。正像从前皇帝喜欢的华妃一样。自从华妃去世后,皇帝的身边再也没有同类型的嫔妃,他一下子就看中了叶澜依,迫不及待地册封叶澜依为答应,召她进宫。叶澜依满心不情愿,因为之前果郡王说过等有空了一定来看她,可是皇帝要召她进宫,她等不到果郡王了。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叶澜依自然无法抗拒皇帝的旨意,但她用冷若冰霜的态度表达着自己的拒绝。她主动要求住在清静远人的宫室,对皇帝一丝笑容也没有,侍寝以后趁皇帝睡着偷偷服食避子的药物。之后果郡王和叶澜依见面,说起前尘往事,原来叶澜依是七年前重病垂危被果郡王找来太医医治,自此和果郡王结识。果郡王鼓励叶澜依振作起来,在这个她讨厌的环境努力好好活下去。也就是说,叶澜依和采蓝采苹一样,从前都是漂泊无依被果郡王所救的人。而她们也一样深深感佩于果郡王曾经的恩情。

剧情到这里,在叶澜依身上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点——她为什么有避孕药?宫禁之内,她和果郡王如何能够相约见面?我们从前面的剧情可以了解到,嫔妃想要弄点药或者药材,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的。眉庄想搞到有助于怀孕的药,需要求助于太医;安陵容能够配制含有麝香的舒痕胶,一方面是因为安陵容的父亲从前就做香料生意,可以给她捎来名贵难得的香料。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皇后暗中支持安陵容,皇后可以通过她在太医院的关系搞到药材;敦亲王福晋给甄嬛赠送过一次人参。总体而言,后宫嫔妃想要弄到药物,必须通过一定的人际关系或者说是渠道。众所周知叶澜依无依无靠,并没有母家。服用避孕药的时候她刚刚进宫没多久,和其他嫔妃也没有往来,按常理推测也不会有太医愿意提供避孕药给她。那么问题来了,她的避子药是从哪里来的?有一种可能是,在进宫之后有人偷偷提供给叶澜依避孕药;另一种可能则是,叶澜依有备而来,就是打定了主意不跟皇帝生孩子,所以进宫的时候就带了避孕药来。嫔妃偷偷服用避孕药,某种程度上可以称得上是欺君之罪了。叶澜依不过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女,而且平时的职业也只是驯马,她能够在进宫之前就预判形式,做出判断和选择,其机敏与果决也令人感到一丝讶异。

如果说以上的事情只是说明叶澜依很勇敢,也很有胆量,后面的故事走向则让我意识到叶澜依身上还有更多的谜。甄嬛掩盖和果郡王谈恋爱的事实,把果郡王的孩子移花接木为皇帝的孩子,别的假好作,只有孩子足月就要瓜熟蒂落这件事是个难题。按照甄嬛与皇帝和好的时间线来算,双胞胎正常的出生,在皇帝和后宫众人眼里就是早产,那么好好的孩子为什么会早产?皇帝非常关注这对双胞胎,如果这个难题处理得不好,甄嬛甚至都可能要背上罪责。也就是说,其实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需要找人背锅,但是这个锅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惩罚。那么这个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我们最终看到的表面情况是,一贯怕猫的甄嬛在回宫的路上碰到了一大堆猫儿,导致甄嬛受惊而早产。然而背后的实情是,这堆猫儿是叶澜依用自己的宠物团绒召唤而来的。也就是说,撇开叶澜依对甄嬛表面上不友善的态度,实际上是叶澜依设好了夜猫的埋伏,替嬛制造了受惊的”条件“,从而顺理成章让甄嬛的正常生产变成了受惊早产,糊弄了皇帝和后宫众人。这件事对于甄嬛是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皇帝盯着,对方阵营的皇后、安陵容、祺贵人甚至盯得更紧,如果操作得不好,很容易出大事。叶澜依的驯兽技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夜猫冲撞而“早产”,既没有人因此而受责,也把产期的问题遮掩了过去。叶澜依的人设是不与后宫其他嫔妃来往,对待皇帝也很冷漠。她和甄嬛的接触也很少,那么我就更加疑惑了,叶澜依怎么就能如此“贴心”地帮甄嬛解决了这个大难题呢?而且还处理得这么干净利落。

假如我们说,夜猫早产事件只是一个巧的不能再巧的巧合,那么滴血认亲事件的时候,叶澜依的表现就更惊人了。祺贵人刚刚对着皇帝揭发甄嬛与温实初私通,叶澜依就打发了自己的侍女到甄嬛宫里去通风报信。恰好浣碧从果郡王府回到了宫里。但是我们要看到,破局的方法并不是浣碧自己想出来的,是叶澜依直接通过侍女指点:最好也有甘露寺的人来指证静白说的是假话。当时槿汐陪着甄嬛身陷景阳宫,叶澜依已经算到甄嬛宫里只剩下浣碧和玉娆。玉娆虽然有主见,但毕竟经历尚浅;而浣碧并没有槿汐那样的才干,她只能做一个比较好的执行者,但不能成为智囊,因此叶澜依就直接替她们指出了操作的具体方向。而且细思极恐的是,叶澜依这一番话说明她很了解甄嬛在甘露寺的遭遇,这不是很奇怪吗?甄嬛平时和叶澜依来往很少,也没有讲过往日的苦难,叶澜依是怎么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呢?由此可见,叶澜依虽然表现出避世的态度,但实际上她对宫内外的各种事情,心里很有一笔账,她自有自己的信息渠道,绝非仅仅只是一个无依无靠孤僻内向的孤女。

接着,叶澜依有了更精彩的表现。静白师太一登场便“揭发”了一堆甄嬛和温实初密会的私事。一时之间皇帝的脸色非常难看。叶澜依就在这个节骨眼出来,表示自己听得头疼,要回宫休息。但是离场之前却假托自己想供奉海灯而与静白攀谈。我们要注意到叶澜依的话说得很有技巧——她先是假意客套说静白久居佛寺,进宫不易。接着表明自己想通过静白在甘露寺供奉海灯。我们站在静白的角度就会发现,这两句话都是静白爱听的。首先第一点,静白作为证人,本来就很想证明自己立场客观,没有受到利益牵扯。叶澜依说静白进宫不易的这深居个话头对静白无疑是有利的,因此静白连忙接过话说自己确实很少来到宫里,只在两年前为宫里送过佛经。而第二点供奉海灯对于静白来说是有利可图的事情,静白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做成一笔新的生意,进宫作证一趟居然还有这等意外的好事!因此忙不迭地献勤儿,先奉承叶澜依是皇帝的新宠,接着又强调由于叶澜依位份只是贵人,不需要也不合适去供奉太大的海灯。我们注意到电视剧里给了祺贵人和皇后两个人的镜头,说明她们对叶澜依的突然发问是意料之外的,也有点摸不清她的意图。而实际上结合后面的剧情我们就知道,叶澜依看似不经意的问题,却直接戳穿了静白作为证人的公正立场,而且妙就妙在还是静白自己把自己戳破的——她不是说她两年没有进宫吗?怎么叶澜依是新宠的事情她门儿清?还知道叶澜依的位份不高?所以当叶澜依问完这句话以后,虽然祺贵人口吐芬芳指责温实初和甄嬛暗通款曲,但皇帝并没有真的听到耳朵里,只是问甄嬛“你有没有?”甄嬛表明自己”没有“。皇帝坐姿都放松了,因为人精皇帝已经知道静白的证言并不是那么可靠。叶澜依声称头痛而离场,一方面怒刷了一把不爱掺和后宫闲事的人设,另一方面也为莫言师太的登场打好了铺垫。静白师太狼人自爆自己跟宫中关系匪浅,那么如果甘露寺有其他尼姑来作证自然就变得可信多了。再加上六阿哥顺利通过滴血验亲测试,皇帝对甄嬛已经去了大半疑心。叶澜依带来的莫言动之以理、玉娆晓之以情这一套组合拳更是把皇帝打得晕头转向。

滴血验亲对于甄嬛是回宫后的另一个巨大考验,又是叶澜依帮助她通过了这个考验。如果说夜猫冲撞早产事件不过是一个巧合,那么滴血验亲也是巧合吗?当然不是,叶澜依就是目的很明确地在帮助甄嬛。她所表现出来的多谋,并不像是素日清冷孤僻的孤女。我对叶澜依产生了更多的迷惑。最开始我在想,叶澜依暗恋果郡王,种种表现是这名身世飘零的孤女的一腔痴情。但是叶澜依的种种表现说明她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个体。她有一定的消息渠道,她能够弄到避孕药,她对后宫的各种势力角逐也并非懵然不知。她绝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痴情女子而已。她有可靠的信息渠道,她能了解甄嬛很深层次的秘密并配合做出行动。很多事情细想起来并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的。比如说甄嬛的双胞胎的产期,这个秘密应该只有甄嬛、槿汐、浣碧、温实初和舒太妃这几个人知道,叶澜依是怎么知道的呢?

芈瑶结局是什么和芈月是什么关系 芈瑶是好人

芈瑶是小说、电视剧《芈月传》中登场的角色,在电视剧中由孙怡饰演。十六岁到二十多岁。如诗如画的女子,她是楚怀王的幼女.为了秦楚联姻而成为嬴稷的王后,然而这一计划本来就是阴谋。

单纯的芈瑶来到秦国,虽然倍受嬴稷冷落,然而她的真心终于打动嬴稷。然而正当她以为可以开始一段美好的生活时,秦楚交战,她因为父亲的罪孽而成为芈月复仇计划的牺牲品,如同一片落花堕于尘埃。

本名

芈瑶

所处时代

战国

民族族群

楚国人

出生地

楚国

父亲

楚怀王

母亲

赵美人

姑姑/婆婆

芈月

丈夫

嬴稷

第78集

魏冉和庸大人来报,说是楚王芈槐逃跑了,芈月赶紧让人封锁各个要道,派人搜查,虎威此时带着义渠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拒不接受检查,与守城门的将士发生争执,差一点刀剑相向,好在蒙将军怕事态扩大,只好令下属放行他们。此后,蒙将军向庸大夫禀报了此事,说担心义渠人长期以往,其他人也将效仿之,那以后咸阳城的治安将以难管制了,庸大夫答应择时再向太后进言。王后芈瑶听说父王槐跑了,动了胎气,产下一名嫡子人却殁了。楚怀王终究被秦兵追回来了,此后他一直郁郁寡欢,在一天早上醒来,侍人发现他也殁了,芈月说他,人虽然昏聩,但也很恋故土,还是送回楚国去安葬吧。樗里子病了,前交代和叮嘱庸大夫和魏冉两件事:一是,弱楚灭齐,二是担心朝堂里义渠人会做大做强,到时候朝堂无法制约他们。所以请庸大夫先未雨绸缪。芈月联合燕国,魏国,韩国一起进攻齐国,各国联军一到,齐国很快就灭了。一天虎威在义渠大营喝酒骂娘,说这次有战攻的,都论攻行赏了,魏冉是国相了,白起是大良造,连那个没打过几次仗的芈戎居然也封了个什么新城君,可我们有什么呀,有人说,太后给我们赏了许多酒和腌肉呢,还给我们义渠大王赏了四座城池,虎威将军却说,那是打发叫化子呢,说太后卖命的时候就想着我们,论功行赏时却把我们抛到脑后,正说着,虎威说那酒怎么那么难喝,跟喝马尿似的,说着,看见远处正来一行车马,上面有酒有肉,经过一问,说是太后赏给新城君手下将士的东西。虎威他们不管那么多,拉着几车东西就往义渠大营走。当庸莴听到蒙将军给他汇报此事,气得大骂,说他们是明抢了,成何体统。然后让蒙将军和芈戎一起向大王禀报此事。一日,虎威在咸阳的街上用两张狼皮强换丝绸,和小商发生争执,把小商给推摔了,触犯了秦国的律法,蒙将军派人将蒙将军等人抓了起来。义渠君听到消息后,找赢稷要求放人,可是赢稷却说,任何人只要是触犯了秦法都得受到处罚,就算是本王身边的人也不例外,所以拒不放人。义渠君说虎威将军是他们的爱将,一直战功累累,怎么能为一个小商抵命,可是赢稷却说,小商也是大秦的子民,我是大秦的大王,理应当为他们作主。气得义渠君当众和赢稷吵了起来,两人不欢而散。太后把赢稷带到她曾经在秦国住过的惠院,那里狭小急促,可却是当初芈月和魏冉,葵姑的安身之地,虽小却很温暖。从而劝慰大王,说所有人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娘亲是太后的身份,可是娘亲一直想要一份普通人的温暖,就像当年在这惠园一样。芈月安慰义渠君无果,义渠君要么放了虎威他们,否则就按照草原的模式与赢稷“分家”。

谁知道楼兰绘梦结局。

那罗冷静下来后突然回忆起了父亲在世的时候,有次带她去街上观看来自安息国的杂耍。她记得当时就有只相当听话又聪明的猴子,还表演了不少精彩的节目。那个时候父亲曾和杂耍人聊了一会儿,好像就提到了猴子最怕什么……对了!确实有提到过!她心中兀自一喜,连忙问道,“莫离姐姐,请问宫中可有黑芝麻?”

莫离点点头,“不久前倒是刚从大宛送来了一批黑芝麻。”大宛因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当地所产的芝麻是西域各国里最为上等的。

“那就好。”那罗笑了笑,侧头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莫离听完之后看了看两位王子,似是在小心征求他们的同意。安归不以为然挑了挑唇角,“她想要什么,你去拿来就是。我倒是要看看这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莫离应了一声去准备了。不多时,她就拿了一碗黑芝麻过来,手上还提了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野雉。见莫离拿了这些奇怪的东西,安归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正在等着她的下一步荒唐举动。而三王子则一脸莫名地看着那罗,不知她到底想怎么样。

那罗向莫离道了谢,接过碗抓起了一把芝麻就朝着那只猴子撒去!趁着猴子发懵的功夫,她又使劲抛出了一大把芝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只猴子居然真被这些芝麻吓到了,慌乱地伸出爪子乱挠一气。当第三把芝麻落到它身上时,猴子终于尖叫一声从树上窜了下来!

就在猴子落到地面上的一瞬,那罗迅速将那只野雉从笼子里提了出来,随即接过莫离递过来的刀,唰的一下手起刀落砍下了野雉的脑袋!只见一股鲜血顿时从野雉的断颈处喷了出来,有一部分劈头盖脸溅到了猴子的身上,而那野雉的脑袋也正好滴溜溜滚到了猴子的面前!

那罗的手法迅捷又干脆,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那只猴子傻傻愣在了原地,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如筛糠,显然是给吓坏了。那罗弯下腰,不费吹灰之力伸手将它整个提了起来,拍了拍它的脑袋。那猴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一改平常的嚣张气焰,完全就任由她摆布了。

她转头冲着两位王子展颜一笑,“看到了吗?我做到了!”

因为用力而散落下来的浅茶色头发衬得她的脸庞更加俏丽,琉璃色的眼珠在阳光下闪着浅浅金色光芒,美得耀眼眩目。而那抹笑容就像是春天里新叶萌芽,充满了女孩子家少见的勃勃英气,一瞬间令世上阴霾消失无踪,天地之间豁然开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悄然成长……

安归略略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令人捉摸不定的神情。

“三王子,你还要不要用针线缝上婢子的嘴?”她微扬起了小脸,眼中闪过一丝孩子气的得意,那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展露出这样的神情。平常嚣张霸道的尉屠愣愣看着她,居然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应。

“怎么会想到用芝麻?”在沉默了一会后,还是安归先开了口。

那罗抿了抿嘴角,不慌不忙答道,“回二王子,因为黑芝麻和虱子很像啊,猴子是很怕虱子的,那么多黑芝麻落到身上,它还以为是虱子就先慌里慌张跑下树了。不过比起这个,猴子最怕的还是新鲜的血。所以婢子就让莫离挑了一只野雉,故意在猴子面前放血,强烈浓重的血腥气就会吓到猴子,让它乖乖听话。你看,阿宝现在不是乖多了吗?”说着,她将猴子交给了莫离,果然那猴子还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就像是个被揍皮实的孩子。

“你小小年纪,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安归似乎有些好奇。

那罗垂下了眼眸,低声道,“是婢子过世的父亲说过的。”

安归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父亲是何许人。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乌斯玛从不远处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她也没留意周围的情况,冲上前一把就将那罗拉住道,“快!那罗你快回去!你洗好的那些衣服全都被人故意弄脏了!赶快去重新洗吧!不然米玛女官怪罪下来你又要受罚了!”

那罗气得直跺脚,也管不了那么多,和两位王子行了个礼就跟着乌斯玛飞奔回去了。

莫离抱着阿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位殿下,想要离开却又不敢挪动脚步。安归侧过头瞥了一眼三王子,淡淡问道,“你打算饶了她这一回吗?”

安归连问了两遍,三王子才蓦的回过神来,重重哼了一声道,“我尉屠也是说到就做到的人。这次……就饶了这小孩算了,算她走运!”

“王妃那里自然有人整治这丫头,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安归用略带宠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那是这个世上唯一让他怜惜和在乎的人。除了弟弟以外的其他人,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活。

“我看那小孩越被整治还越有精神,就跟那沙漠上的红柳似的,无论在怎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能皮赖脸地茁壮成长……”三王子的比喻似乎有点那么……与众不同。

听到他用了皮赖脸这个词,安归不禁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再管那些不相干的人了。王妃还等着我们去请安呢。”

三王子点点头,朝前走了几步又嘟嘟囔囔道,“不过也亏这小孩想出这种古怪的法子,你看现在阿宝好像是听话多了。”

安归笑了笑,若有所思望着尉屠的身影,一抹暗色的阴翳飞快扫过他的眼底。

那罗赶回去一看到现场惨状,气得直头疼。她清晨洗好晾起来的那些衣裳全被扔得乱七八糟,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更可恶的是,上面还被踩了无数个黑色的脚印,映在浅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这根本就是有人存心找麻烦。不用说,一定又是处月女官指使的,这女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又不是头一遭了。

乌斯玛忙帮着她将衣裳捡了起来,忿忿然道,“那罗,我看你还是告诉王妃吧。王妃她平时对你这么好,一定会为你作主的。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那罗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忘记了吗,上次你告诉王妃我连着几天没吃饱饭的事,王妃不是将那些管事的宫女重重责打了一番吗?”

“难道不对吗?她们这样欺负你,吃点苦头也是应该。”乌斯玛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反正……就别再多事了。她们又何尝不是为奴为婢,受人指使。况且,你不觉得每次王妃责罚她们之后,她们就越是变本加厉欺负我吗?”那罗说着将衣服一件一件捞进了大盆里,准备重新再洗一遍。

“那罗你……有时候可真不像个孩子。”乌斯玛叹了口气,也就没再说下去,低头默默继续帮她捡衣裳。

“我知道你的好意,乌斯玛。我也很感谢你,只是,有些事情或许并不是你我想像的那么简单。”那罗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和年纪不符的成熟,唇角的浅笑似乎有些无奈,“一个孩子,是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吧。”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衣服不是早该洗好的吗!这里可不是你们能偷懒的地方!”就在两人说话间,米玛女官忽然幽灵般出现在了她们面前。那罗抬头一看站在米玛身后的居然是达娜王妃,连忙就将乌斯玛拉了起来行了礼。

面对米玛女官的指责,乌斯玛想要辩解什么但还是被那罗阻止了。

“米玛女官,婢子本来早已将这些衣服洗好晾出,只是刚才到这里就看到了这副情形。奴婢也是不明白的很,或许是风吹落的吧。”那罗并没有将这件事挑明,但也不想将全部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其他几位宫女也过来行了礼,其中一位矮个子宫女迫不及待开口道,“王妃,米玛女官,婢子可以作证。婢子亲眼看到她自己刚才故意将衣服弄脏的,一定是她偷懒忘了干活,于是才编些谎话妄图逃脱责罚。那罗她根本就是诚心偷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姆塔,你别胡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乌斯玛气愤地打断了她的话,“那罗早就洗好了衣服,这些衣服也不知是谁给扔在地上,害得她现在又要重洗!我看就是你们在捣乱吧!”

达娜王妃看了看那罗,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光天化日在这里吵闹成何体统?衣服既然脏了,那么再洗一遍不就行了。那罗,你说是吗?”

那罗赶紧点头称是,她心里清楚王妃这么说明显是在庇护自己。

“王妃,您这不是偏袒她吗?婢子记得上次玛拉尔不小心将王妃的衣服掉到地上,就沾了一点点污渍,您就责罚她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还将她的右手都打废了。这次怎么就轻易饶过那罗了?婢子实在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姆塔一反常态地反驳道,完全不像她平时唯唯诺诺的性格。

那罗不禁感到非常惊讶,在这里谁不知道得罪王妃的后果?她怎么会这么大胆?难道是豁出去不要命了吗?可是……这犯的着吗?

果然,达娜王妃皱了皱眉,眼神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米玛,本王妃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不懂事的东西了?”

米玛女官立即会意,脸色铁青地厉声吩咐道,“来人,马上将这带下去!掌嘴掌到她懂事为止,再饿上她四五天!看她还有没有那胆子!”说完这些话她就转头去看王妃的脸色,想要知道是否揣测准了主子真正的心思。

王妃的脸上一片漠然,不动声色地道,“这样的人也没有说话的必要了。”

米玛女官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是说轻了,忙连声附和道,“是,是。王妃,婢子明白您的意思了,婢子这就去办。”

眼看着姆塔被侍从粗鲁的拖了下去,其他宫女都乖乖噤声了,但对于那罗的那股怨气无形中又增加了几分。

那罗嗫嚅着说道,“王妃,您还是责罚婢子吧。这件事……”

“不关你的事。那是她咎由自取。”王妃适时打断了她的话,“再说,这些宫人的贱命又怎么和你比。你若是有个闪失,我如何和大王子交代。”

“王妃……”那罗越发感到尴尬不安,这番话似乎更加深了其他人的误解。

“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等会两位王子就过来请安了,米玛,扶我回去。”达娜王妃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那罗抬头环视周围,只见那些宫人们无不都用嫌恶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只要靠近她就会招来噩运。

当达娜王妃走远之后,宫人们渐渐散去各司其职了。其中一个宫女或许是气愤难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过那罗身边时她一脚将木桶踢翻了。这一脚用力也不小,只见水花四溅,桶里的那些衣服又有不少掉在了地上。

乌斯玛气得要和她理论,可对方冷哼了一声就飞快跑开了。

那罗蹲下身将衣服捡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系在一起的茶色长发不知何时散开,落下来正好掩映住了她的半边面颊,令人无法看清她此时的神情。

待那罗将全部衣服洗完晾出时,天色已经暗了。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正想回去休息,却看到米玛女官扶着姆塔往前走去。只见姆塔面色惨白,满嘴是血,显然是受了一番非人的酷刑折磨。

那罗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偷偷跟了上去。

米玛女官将姆塔扶进屋躺下之后,幽幽开口说了句莫明其妙的话,“姆塔,我知道,这次是难为你了。”

姆塔低低呜咽着,口中不停冒着鲜血,像是要表达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你在宫外的母亲,我一定会派人去好好医治她。”米玛女官顿了顿,拿出了一方巾子帮她擦拭冒出来的鲜血,“你今天做得很好。这么一来,大家会更加讨厌那丫头,她在这里的日子也就更不好过了。”

那罗在窗外听得心头一惊,那丫头?米玛口中的那丫头难道指的是……

这时,从门的那一侧涌进来了好几个归来的宫女,她们看到姆塔的这个样子顿时都吓了一跳,有两个胆小的还被吓得哭了起来。

“米玛女官,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处月女官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米玛轻叹了一口气,“你们也看到了,之前她顶撞了王妃,所以……她……现在不能说话了。或者应该说,她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处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上前捏住姆塔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这一看顿时吓得她连声音都走了调,“老天!她的舌头……被割了!”

这句话传入耳中,那罗只觉得一股寒气蓦的就从背脊后冒了上来。尽管见识过王妃的心狠手辣,但这几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心惊胆战。

房间里顿时变得一片寂。宫女们垂首各怀心事,俨然有种兔狐悲的伤感。突然之间,一阵抽泣声打破了这份异样的寂静……原来是那位之前踢翻木桶的宫女,她压抑着声音哭了几声,忽然拖长了音调愤慨地哀声道,“这一切都是那个丫头的缘故!都是她害的!你们还记得吗?上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我们都被重重责打了一番!我看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都会没命的!”

她的话仿佛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这个矛盾立即被转嫁到了那罗的身上。众人在为姆塔感到悲愤的时候,也对那罗滋生了更多的仇视。

“是啊,王妃这么偏袒那罗,以后我们的日子不是更难过了吗?”

“我们一样都是奴婢,为什么我们的命就这么贱?”

“我看她就是故意报复我们……”

“她一个小孩子就有这么多心眼……再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米玛女官叹了一口气,“唉,其实王妃也知道你们委屈,只不过……她毕竟曾是大王子那里的人,王妃也不愿意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只求平静度日。而且这次你们做得也太明显了,王妃她没法不管啊……”

处月立即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里微微一动,脱口道,“难道王妃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做得不明显……那么……”

米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可没说过这话。”

处月弯了弯嘴唇,和米玛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又沉声对着其他宫女道,“你们也都听见了?那么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那罗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对话,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古丽曾说过的话,你以为王妃没有责罚你很幸运吗?今天要是她责罚了你,那对你来说才是幸运的。”恍惚之间她只觉得突然醍醐灌顶,所有的不解和疑问在一瞬间豁然开朗。为什么王妃一直对她格外亲善?为什么总是不合清理不分场合的偏袒她?这一切,此刻终于有了答案-------好一招借刀的厉害招数。

厉害的-----让大王子抓不到任何把柄。

果然,王妃还是一直讨厌着她吧。

那罗有些无力地倚靠在窗下,用力握紧了胸口的那颗孔雀石。此时,天际的星辰已经渐渐升起,而她的周围却被浓浓黑暗所笼罩着。干燥的空气中带着一层森森凉意,让人觉得格外寒冷。

-----由内而外的冷。

或许是因为寒冷的关系,头脑却是异常的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无比清楚的知道-----

以后的路,会更加坎坷,更加难走。

可就算再难走,她也要继续往前走。

绝不后退。

绝不。

与此同时,在遥远两千年后的某幢高级公寓中,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放下手中的羊皮卷,用消毒过的手帕擦拭去指尖的一滴黑血。他微皱着眉看着羊皮上显现出来的最后一个字,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一句,“这个狠毒的女人!”

就在这时,公寓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随手摁下了通话键,从话筒里传来了好友兴奋的声音,“凌宇,今晚老地方老时间欢乐时光,你赶紧过来,我约了一批很棒的模特,上等货色,个个魔鬼身材风骚性感,都是你喜欢的型!”

凌宇的声音带着一丝乏意,“哦,我就不去了。今天有点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对方的音量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不是吧,凌大少爷!你以前可是最喜欢凑这热闹的!我说你是不是在罗布泊撞了邪?自从回来后你就好像变了个人,每天窝在家里想做宅男吗?”

“只是觉得厌倦了而已。你们玩的开心点,没事的话我挂了。”还不等对方再说话,他已经飞快挂上了电话。

再一次仔细端详起这卷羊皮书,他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的信息。可除了之前显现出来的那些字,其余地方还是一片空白。除了每三天一放的毒血,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剩下的文字显形。

那罗……他低低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知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总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说真的,刚开始看这卷羊皮书时,他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随着故事的逐步展开,他如同中了邪般渐渐地被内容吸引了,心也仿佛跟着这个女孩的命运而起伏不定。

难道------这个叫做那罗的女孩就是当时在墓穴中发现的微笑公主?

可是微笑公主去世时的年纪应该很轻,难道这个女孩也同样是红颜薄命吗?

无数个谜团和疑惑在凌宇的心里纠结缠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局,更想知道等他看完全部故事会发生什么……

闭上眼睛,他仿佛能听见穿过楼兰上空的风,波光粼粼的孔雀河上渔人的歌声,筚篥的乐声穿透千古的余音在沙漠中悠扬……

两千年的距离,弹指一瞬间。